傳說中隱士們棲身的秘境里——武夷山
這事真是說來話長,記得幾年前的一天,我看了比爾·波特寫的《空谷幽蘭》,書里記錄了他尋訪中國隱士的真實故事。
不過那時,我一直持有懷疑態(tài)度,甚至覺得這只是一碗餿掉的修行雞湯。
直到那天晚上,我一個人走進武夷山,隱約聽見清冽的簫聲,好奇的我就跟了過去。
一座簡樸道觀隱于山林,道觀院中,坐著一位白衣道長,獨自吹著長簫,仿佛走進了武俠小說。交談之后,才知道原來他就是傳說中修行的道士。
那次,武夷山是真給了我一種神秘的第一印象,也為之后移居到這里買下了伏筆。
我是袁旭升,做過8年媒體,又做了8年民宿。
這16年,說實在的,社會的變化太快,生活節(jié)奏不停地加速,總是擔心落后。
2008年,是我在《東南快報》做編輯的第8個年頭。
這一年發(fā)生了很多事情,汶川地震,南方雪災,陳冠希道歉,馬英九當選,陳水扁被抓,奧巴馬上臺,雷曼兄弟破產,毒奶粉曝光,飯島愛去世……
每天都有寫不完的稿件,對我影響最大的,應該算是北京奧運會了。
整個奧運期間,我連續(xù)一個月做《奧運特刊》,每天回到家已是凌晨兩三點,那段時間累到開始懷疑——在媒體這10年,我究竟創(chuàng)造了多少價值,這樣的生活我是過夠了.........
奧運會結束后,我休假10天,躲進廈門鼓浪嶼,希望安撫自己,獲得內心平靜。
那時候的鼓浪嶼跟現(xiàn)在不一樣,沒有那么多拍照游客,沒有那么多烤魷魚串,沒有那么多鼓浪嶼特產,舒服得有點不像話。
但唯一的缺點,島上民宿不超過10家。我因為沒有提前預定房間,只能住在鼓浪嶼島外,每天搭乘輪渡進出。直到10天休假結束,我都沒有在鼓浪嶼住過一晚。
回去福州的路上,我反復想,生意這么好不如自己也在鼓浪嶼開一家民宿?!
回福州第五天,我賣了房子,辭掉了工作,來到了廈門在鼓浪嶼碼頭邊上租下了一棟房子,有了自己的第一家民宿。
身邊很多人,被我這種在他們認為是“發(fā)了瘋”的舉動嚇到了。
不過幸運的是,開業(yè)之后異常的順利,也給了我足夠多的信心,沒多久就開了第二家。
這是一家位于海島另一頭的一家精致民宿,一個小院,一棵石榴,一棵三十多年的山茶花,十余個房間,迎接著那些不遠千里上島來的客人。
兩家民宿常年滿房,我以為自己會就此長居鼓浪嶼。
時間進入2014年,廈門地鐵全線開工,城市快速的發(fā)展。鼓浪嶼也一樣,到處人潮擁擠,到處喇叭叫賣,吵鬧的讓人感覺到煩躁。
從那時起,漸漸地有了出走鼓浪嶼的心。
后來也就有了我上面提到的——來到武夷山的故事。穀雨,就是我在武夷山開的一家理想民宿。
背靠青山,門前流水,窗外鳥鳴,仰頭星辰.......這些都是我理想中的民宿所必備的條件。
武夷山境內,幾乎每個鄉(xiāng)鎮(zhèn)山頭我都去轉過。找了兩年時間,終于在距離星村古鎮(zhèn)15分鐘車程的紅星村,為穀雨尋到最滿意的地方。星村古鎮(zhèn),武夷巖茶第一鎮(zhèn)。
在明清兩朝,星村茶市就十分繁榮,每逢茶市開秤,茶堆滿街,茶商云集。幾乎所有流出福建的好茶,包括上貢朝廷,都能在星村茶市找到源頭。
現(xiàn)在,這里依然有面積約5.9萬畝的茶山,是武夷山茶葉面積最大的鄉(xiāng)鎮(zhèn)。
而穀雨就坐落在這片茶山之中。
從動工第一天起,我就天天泡在工地上,對著房屋框架提出自己的想法。
有時候想想,設計師也不容易,已經被我這個甲方虐了個千萬遍。
但為了最后的能有好的效果,也是沒辦法的事兒。
在穀雨,無論你坐于窗前或躺在床上,茶山、云海、森林、溪流……武夷山的每一寸景致,都會自然流入眼底。
750平米的建筑主體,只做了10個房間,每個房間的都盡量做大。
來武夷山,除了看遍美景,睡出好覺,品過好茶,更要吃夠舌尖。
我把武夷山里面的一所老房子,修舊如舊,改成山間餐廳,請來了當?shù)卮髲N來掌勺。
穀雨雖然隱于山中,但在我們的廚房里,會有各種山珍美味。吃過之后,保你連連叫好。
穀雨當然遠不止這些,就像武夷山也不是這篇文章就可以說盡風光的。
在這里,我最喜歡干的就是乘著竹筏,在附近的河水上漂流。呼吸著新鮮的空間,享受著自然給予的寧靜。
穀雨的后山,是一整座的翠綠茶山。
我們有自己開辟的茶園空間,每個人都能在其中體驗采茶制茶的樂趣,做出一份獨屬于自己的好茶。
我發(fā)起這次眾籌,希望能有更多的人來到這片秘境,也希望能認識更多的朋友。
穀雨仍在施工階段,可以創(chuàng)造出太多的可能。我想和大家一起在這里,嘗試更多的形式和結構。
或許你對生活滿滿的熱情,或許有自己堅定的想法,都好。未來,我相信在神秘的武夷山,會發(fā)生更多美好的故事。